第八五四回 瓦岗军袭夺兴洛仓
凭衍**师告诉五王杨芳杨义臣:“即便是燕王罗艺罗彦超把这罗成留在涿郡,我也能把这罗成用计赚来!”
杨义臣被凭衍**师说话的语气给惊着了。因为从这语气当中能听出凭衍**师是特别恨这罗家父子。五王杨芳就有些迷惑了,问:“**师啊,听您这语气,好像对罗家父子颇为不满,为什么非得把罗成赚到这铜旗阵上来呢?”
“哼哼哼哼……”凭衍**师冷笑数声,“罗家父子吃皇王俸禄,却勾结悍匪。你可知道这罗艺跟瓦岗寨大元帅秦琼是什么关系吗?”
五王杨芳说:“我早已经得闻,听说罗艺的王妃跟那秦琼乃是姑侄关系,罗艺是秦琼的亲姑父。但是对此,罗艺曾经向朝廷做过解释,也已然声明跟秦琼割断亲情、划清界限了。”
“你认为他能划得清界限吗?”
“哎呀……**师啊,这个就不好说了。划得清、划不清,那人家毕竟没跟瓦岗有实质交往,我们也不能捕风捉影不是?况且这些年燕王罗艺帮着皇帝出力不少啊。三征高丽,那涿郡都是个运粮之地呀。另外,皇帝开永济渠,人家燕王罗艺也是大卖力气,燕山公罗成也屡次被皇帝表彰啊。所以,不能够因为人家之间有什么亲戚,就怀疑人家呀。咱们朝廷之上跟反贼之间有亲戚的那还少吗?”
“呵呵呵呵……有亲戚不怕,就怕他们真有实质性的勾结哦。”
“凭衍**师,说这话可有根据?”
“有根据,那丁彦平帮着靠山王大摆一字长蛇阵,怎么败的呀?我有理由相信,那就是罗成所为!”
“什么?这……这可有实证?”
“哼!丁彦平亲眼所见,难道你不相信丁彦平吗?!”
“呃……**师啊,那为何当时丁王爷不向靠山王禀报呢?”
“那时他还不知道。或者说知道,他还拿不准。丁彦平这个老家伙自视很高,嘿!其实瞎了眼,被自己的干儿子摆了一道啊!”
“干儿子,您是说罗成拜丁老王爷为义父了?”
“不然呢,不然丁彦平怎么能够把自己的小命交在他手里呢?现在丁彦平啊,后悔得了不得,立誓要报仇。老衲焉能不管呢?故此,这才帮着你摆这座大阵。一来,把那瓦岗群贼俱困在阵中;二来,也让那姓罗的父子接受王法制裁!”
“哎呀,我说**师啊,这里头您可真得掌握真凭实据呀。不然的话,那可是一方藩王,贸然动手,你我都担待不起,在朝廷那里也不好言说呀。”
“你放心,我自然会调查清清楚楚。为什么让他爷儿俩都过来呢?那就是放在我眼皮底下,我搞调查他!如果说,真的是丁彦平胡思乱想,调查无据,那就让他们帮着咱们一起守这座大阵;如果说,咱们能够帮丁彦平找到真凭实据,那也好出那老糟头子的一口恶气。同时为国除奸,就将他们在这东岭关除掉!”
“那此事,靠山王老王爷、朝廷那边什么意思?”
“我已然告诉靠山王了。靠山王同意这样做,他说一切由我把握。”说着话,这凭衍**师一伸手由打怀中掏出一封信,“啪!”递给五王杨芳。
五王杨芳打开这封信看了看。这是靠山王给的一封回信,上面确实如凭衍**师所说那样。
五王杨芳点点头,“那既然如此,一切都听**师的。”
“那好!从今日开始,咱们就好好地设计设计这东岭关铜旗阵。不日,瓦岗必会发兵致此。”
“那好!**师,时候不早了,我已命人给您安排好了寝帐,请**师帐内休息吧。”
“你安排了几座寝帐啊?”
“一座寝帐啊?”
“再在老衲寝帐旁边另设一帐。”
“呃……不知何意?”
“我还有一个道友,我一起带来了。我这个道友啊,枪法高妙。这一次,老衲将其带来,以助大阵!”
“哦,那不知大师道友在何处?”
“没有你的命令,我焉敢让他进辕门呐?在辕门外等候呢。”
“那快快有请!”
时间不大,有守门的小校带进一个人来。
哎呦!五王杨芳一看这个人,也是一愣。您看,这凭衍**师戴一斗笠,垂下的是白布,看不到本来面目。来的这个人,那更看不到本来面目。怎么?这人戴一面具。这面具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,不知道是用人皮还是用什么猪皮、牛皮?总之,上边薄薄那么一层,就像蒙鼓的那皮似的,把嘴往上这半张脸全部遮挡住了。你看不出这位的喜怒哀乐,就嘴这块儿露出来了,稍微的有些小黑胡。就从他下巴壳来判断,这位的年岁得在四十多岁吧,反正是一个中年人。头上戴着软包巾,身穿着葛黄袍,倒挺朴素的。
五王杨芳赶紧问:“大师啊,这位——”
“啊,这位是我的一个道友,叫苦居士,你就这么称呼他就行了。”
“哎,”五王杨芳心说:怎么那么怪呀?来的全是怪人。“呃……”说久仰吧,没听过。“呃……失敬,失敬!”只能改成失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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