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州城下,一片肃杀之象。
空中乌云如墨,沉甸甸地压着,天色也在这压抑中渐渐暗沉。
城下,翟舒瑾一袭戎装,英姿飒爽,率领三万大军整齐列阵。
她们身着重甲,寒光闪烁,佩剑稳稳挂于腰间。虽是女儿身,却个个眼神坚毅、威风凛凛。
城楼上,戚玉同样身披重甲,神色冷峻。
两军对峙,空气中似有火花迸溅,剑拔弩张之势一触即发。
只听戚玉一声怒吼,“杀!!!”
这一声令下,如惊雷炸响。
霎那间,战鼓如雷动,狂风似虎啸,号角声在天地间回荡,军旗烈烈飘扬。
苍穹之上,乌鸦在空中盘旋,发出阵阵刺耳叫声。
铁骑奔腾,马蹄声震得大地颤抖,战马嘶鸣,似要冲破这压抑的苍穹。
敌我双方如汹涌潮水般激烈碰撞,你来我往,拼死搏斗。箭矢如骤雨倾盆而下,刀光剑影如流星闪烁,残肢断臂凌乱散落,鲜血汩汩流淌,将脚下土地染成一片殷红。
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,血腥味在空气中肆意弥漫,充斥着死亡的腐朽气息,令人闻之胆寒。
炮火连天,硝烟弥漫在整个战场。厮杀声震天,充斥着愤怒与决绝,似要将这天地都撼动。
城楼之上,只见戚玉,紧握着一把大刀,那刀身闪烁着幽冷的光,似藏着万干锋芒。
他眼神如炬,透着决绝与坚定,步伐沉稳有力。
陡然间,他纵身一跃,从城楼上飞身而下,宛如猛虎下山,带着排山倒海之势,一往无前,势不可挡。
与此同时,翟舒瑾手持一把长剑,剑气纵横,剑芒冲天而起,宛如银龙在云中穿梭,耀人眼目。
刀光如练,在昏暗的天色下闪烁着寒芒,寒气逼人,似要冻结这一方天地。
战斗瞬间爆发,如狂风骤雨般猛烈。
刀光剑影中,两人的身影如鬼魅般交错,每一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。
翟舒瑾身形如风,灵动地掠过,剑芒如电,划破长空,所到之处,空气也似被割裂。
戚玉则力大刀沉,刀风所过,草木皆断,那刀风撕开空气,发出尖锐的啸声,似要震破人的耳膜。
两人的衣衫在狂风中猎猎作响,好似两面战旗,在这血腥的战场上舞动。
两人你来我往,招式层出不穷。
翟舒瑾时而侧身闪避,时而长剑直刺,剑招凌厉,招招夺命。
戚玉则大开大合,大刀横劈竖砍,刀影重重,似要将翟舒瑾斩于刀下。
一时间,火花四溅,如流星坠落,在黑暗中绽放出绚丽而又危险的光芒。
狂风怒号,沙石飞扬,电光石火间,两人已过不下百招,戚玉寻得良机,大刀猛挥,翟舒瑾右臂顿时现一深口,鲜血狂涌,衣衫瞬间染透。
翟舒瑾毫无惧意,咬牙撕下裙摆,将右手与剑柄牢牢系住,双眸燃着不屈之火,再度与戚玉激战。
激烈的交锋中,两人都伤痕累累。
翟舒瑾的盔甲被划出一道道裂痕,碎片在风中飞舞,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涌出,顺着手臂流淌,滴落在地,溅起一朵朵血花。
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血水,汗水流进他的眼睛里,蛰得他眼睛生疼,但她眼神却依然坚定如铁。
而戚玉更是惨不忍睹,他长发凌乱地披散着,如狂风中的野草。
身上满是伤口,鲜血浸透了衣衫,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令人作呕。
他的身体摇摇欲坠,每一次挥动大刀都显得十分吃力,但他依然紧握着刀,不肯倒下。
然而,即便如此,戚玉却依然宁死不降,他紧握着大刀,眼神中透着不屈的傲骨。
但翟舒瑾此时却已杀红了眼,他暴喝一声,声浪如雷,长剑连刺,剑影如密集的雨点般落下,数剑狠狠刺入戚玉的身体。
戚玉身形摇晃,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喷出,他艰难地站立着,双腿似灌了铅一般沉重。
恰在此时,几匹战马受惊乱窜而来。戚玉强忍伤痛,伸手抓住缰绳,飞身而上,鲜血溅满马背。
“驾、驾……”
戚玉狼狈地朝着远方跑去,只留下身后一片血腥与狼藉,还有那在狂风中摇曳的残败身影。
戚玉身中数剑,他自知自己活不了多久,可他骑马逃跑,不是因为贪生怕死,而是想在临死前见白清兰最后一面。
他一直知道,在众人心里,他和窦茂从来没有可比性,窦茂比他聪明,遇事冷静,且武功还比他高,而他呢,粗心大意,骄傲自满。
可这一次,他为国战死,他想去向白清兰求个答案,他真有这么差劲,样样都不如窦茂吗?
他和窦茂可是多年好友,他们一起征战沙场,一起为宁梓辰打天下,可就因宁梓辰的偏心,让他嫉妒窦茂。
“驾、驾……”
戚玉害怕自己这一身伤势,撑不到通州,所以,他赶马更快了些。
可翟舒瑾岂肯放过他?只见翟舒瑾五指紧攥长剑,瞄准戚玉血迹斑斑的后背,奋力一掷。长剑如矢,又快又准的穿透戚玉身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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