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在忙活的金星秀,她站起来,胡志远也很乖,坐在椅子上玩自己的,听着门还在响,她就出了堂屋。
“咔!”
打开门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烫着波浪卷的女人,胭脂水粉味十足,不好看,一脸凶相的盯着胡好月看。
“你就是金星秀?你个勾引别人男人的狐狸精,我今天不打死你。”
胡好月一愣,勾引男人?那是不能的,不过狐狸精嘛!她承认,自己就是狐狸精。
沉起脸色大声呵斥她,“住口,你哪来的疯女人?想男人想疯了吗?到处污蔑人,信不信我报派出所?”
女人一愣,脸色更加怒了,“你还不承认?我男人一喝酒,嘴里念叨着你的名字,你不是勾引他了,他别的女人不叫叫你?要我说,你要是放以前,都是进猪笼的。”
胡好月只觉得那女人的话像淬了毒的针,一下下扎在心上,尤其是“进猪笼”三个字,更是点燃了她的怒气。
她可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,此刻她二嫂被这莫名泼来的脏水浇,哪里还忍得住。
不等那女人再吐出半个脏字,胡好月手腕一翻,带着风就扬了过去。
“啪!”
第一个耳光又快又狠,结结实实地落在女人涂着红指甲的脸颊上,那声音脆得像摔碎了瓷碗,震得周遭都静了一瞬。
女人脸上的凶相瞬间僵住,波浪卷发随着头歪的幅度甩了一下,眼里满是难以置信。
“你敢打我?!”
女人尖叫起来,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。
可她的话还没说完,胡好月的第二个巴掌已经到了。
这一下更重,带着胡好月积压的怒火,“啪”的一声,女人被打得踉跄着后退半步,嘴角瞬间泛起红痕,胭脂水粉被打得晕开,露出底下蜡黄的皮肤,看起来狼狈又滑稽。
“我打你怎么了?”
胡好月往前逼近一步,眼神冷得像冰,“满嘴喷粪污蔑人,打你都是轻的!”
她看不得有人这样糟践自己的亲人,更容不得这疯女人在这里撒野。
女人被她的气势吓住,却还嘴硬:“你就是狐狸精!不然我男人怎么会念叨你……”
“啪!”
第三个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,这一次胡好月用了十足的力气,女人脸上顿时浮起清晰的五指印,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。
她被打得彻底懵了,捂着脸,眼泪混着化开的粉水流下来,凶相变成了委屈又惊恐的模样,站在那里直哆嗦。
胡好月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,眼神里的怒火丝毫未减,声音却冷得像淬了冰:“再敢说一句污蔑我二嫂的话,我不光打你嘴巴,还真敢把你送派出所去,让你好好学学什么叫诽谤!”
她往前又踏一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女人,“我二嫂是什么样的人,谁不知道?轮得到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疯女人在这里嚼舌根?”
女人被她吓得大气不敢出,先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,捂着脸呜呜地哭,却再也不敢说半句狠话。
胡好月看着她那副模样,心里的火气稍稍压下去些,却依旧冷着脸:“滚!趁我还没改变主意,马上从这里消失!”
女人这才如梦初醒,连滚带爬地转身就跑,那烫得精致的波浪卷在慌乱中变得凌乱不堪,远远看去,倒像是只被打怕了的落汤鸡。
胡好月站在门口,望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,眸子阴沉,方才那几下耳光打得用力,她可没有留情,可心里那股被堵着的郁气,却像是找到了出口,散了不少。
瞧着自己越来越有人情味了,她无声的笑了一下。
深吸一口气,回身关上大门,“咔”的一声锁响,将方才的闹剧彻底隔绝在外。
转身看向堂屋,胡志远依旧乖乖坐在椅子上,只是睁着大眼睛望着门口,小脸上满是茫然。
胡好月走过去,摸了摸他的头,声音放柔了些:“志远,继续玩你的吧。”
只是她自己心里清楚,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过去。
那女人嘴里的“男人”是谁?
为什么会念叨她二嫂的名字?
这背后,指不定藏着什么龌龊事。
但不管是什么,她胡好月都接下了,谁要是敢动她的家人,她就杀谁。
“你去哪里了?”
冯前进看着用手捂住脸的谢翠翠,一脸阴沉,说话的语气也不好。
“哼!我去了哪里?我去找你每天夜里念叨的那个贱人去了,怎么?心疼了?我告诉你冯前进,只要有我在,你休想跟那个女人再续前缘。”
冯前进一愣,脸上闪过一丝诧异,随后立马恢复,愣着脸漫不经心的问,“你找她干嘛?我可告诉你,我们以前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,你可别给老子找麻烦。”
他虽然这样说,但是眼里满是对那个女人的维护,这可让谢翠翠心里更加怨恨了。
谢翠翠被冯前进那话堵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捂着脸颊的手猛地收紧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方才被胡好月扇出的**痛感还在蔓延,此刻冯前进眼里那不加掩饰的维护,像根冰锥直戳进心里,疼得她浑身发颤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