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人重新围成的圆圈看似和谐,但在刚刚经历了自我接纳的释然后,一种更加根本性的质疑开始在空气中蔓延。这种质疑不再针对个人,而是针对他们之间这种特殊关系的本质。
麻友坐在床边,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困惑:"没关系的,我现在想到一个问题..."
她的声音变得犹豫:"没关系的,我们现在这样,五个人彼此相爱,这在世界上真的是对的吗?我不是说别人怎么看我们,而是说,这种关系本身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"
麻友用手轻抚着自己的心脏:"没关系的,我现在想,一个人的心真的能够同时装下四个人吗?我对知鹤君的爱,和对其他三个人的爱,它们是一样的吗?"
她看向其他四人,眼中闪过一丝不安:"没关系的,我现在害怕,我可能在欺骗自己。我说我爱你们每一个人,但这种爱会不会其实是不平等的?"
麻友站起身,在房间里慢慢踱步:"没关系的,我现在想起传统的爱情故事,都是两个人的故事。也许这是有道理的?也许人的感情能力就是有限的?"
她停下脚步,声音变得更加不确定:"没关系的,我现在想,我们这样做,会不会其实是在稀释爱情的纯度?我们以为我们拥有了更多的爱,但实际上可能每一份爱都变得不够深刻?"
环奈听到麻友的话,小脸上也涌起了同样的困惑:"对啊对啊!麻友姐姐说的话让我也开始想这个问题!"
她从地毯上站起来,动作显得有些不安:"我去!我现在突然想,我对知鹤君的感情和对你们三个的感情,好像确实不太一样。但这样的话,我们说的'平等的爱'是不是就是假的?"
环奈用小拳头轻敲着自己的脑袋:"对啊对啊!我现在想起来,我和知鹤君在一起的时候,心跳的感觉和我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。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的关系其实并不平等?"
她的声音变得焦虑:"我去!我现在害怕,我们是不是在骗自己?我们说我们是五个人的爱情,但实际上可能是一种很奇怪的友情加上一个爱情?"
环奈坐回地毯上,抱住自己的膝盖:"对啊对啊!我现在想,如果真的有一天要选择,比如说知鹤君只能选择我们其中一个人,我们还能保持现在的和谐吗?"
她看向其他四人,眼中闪过一丝恐惧:"我去!我现在突然害怕,我们现在的关系可能建立在一种不现实的基础上。"
惠美推了推眼镜,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思考表情:"数据显示我现在也在质疑我们关系的逻辑基础。"
她站起身,走到窗边:"按照计算,传统的一对一关系有明确的情感边界和社会结构支撑。但我们现在的关系,在情感分配和社会功能上都没有先例可循。"
惠美转过身,看着其他四人:"数据显示我现在想到一个关键问题:我们说我们彼此相爱,但爱情的定义是什么?如果爱情包含独占性,那我们现在的感情还算爱情吗?"
她摘下眼镜,用力揉着太阳穴:"按照计算,我现在分析我对知鹤君的感情和对你们的感情,发现它们在强度、性质、表达方式上都有明显差异。"
惠美重新戴上眼镜,声音变得更加严肃:"数据显示如果我们承认这些差异,那我们现在的'平等关系'就是一个伪命题。但如果我们否认这些差异,我们就是在自欺欺人。"
她看向林知鹤:"按照计算,这个问题最终会落到知鹤君身上。在你心中,你对我们每个人的感情真的是一样的吗?如果不一样,那我们现在的关系基础是什么?"
明菜也从椅子上站起来,脸上露出了少见的严肃表情:"很有趣呢,这个问题确实触及了我们关系的根本。"
她优雅地走到房间中央:"按照传统,爱情的本质是什么?是占有?是奉献?是理解?还是陪伴?如果我们连爱情的定义都不清楚,我们怎么知道我们现在体验的是什么?"
明菜的声音变得更加深刻:"很有趣呢,我现在想起古代的一些故事,一夫多妻的制度。但那些制度中,妻子之间并不相爱,她们只是共享一个丈夫。我们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。"
她停下脚步,看着其他四人:"按照传统,我现在的困惑是:我们四个女孩之间的感情是什么性质的?是姐妹情?是朋友情?还是某种我们无法定义的情感?"
明菜的声音变得更加不确定:"很有趣呢,如果我们四个人之间的感情不是爱情,那我们和知鹤君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回到了传统的一对多模式?"
她看向林知鹤:"按照传统,一个人可以同时爱多个人吗?如果可以,这种爱的质量会不会受到影响?如果不可以,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?"
林知鹤感受到了四女的质疑,他的心中也涌起了同样的困惑:"这很有趣,你们提出的问题直击要害。"
他走到房间中央,声音变得沉重:"相信我,我现在必须诚实地面对这个问题。我对你们每个人的感情,确实是不完全相同的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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