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所有表现在裴时川看来,就是小狐狸崽哭得都快压抑不住哭声儿了,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!天杀的大侄子!
以前自己只知道这小狐狸崽并不被纪北年待见,但这种事儿,当初那可才是个9岁的孩子!以此类推,可见其它的事儿上,小狐狸崽恐怕也并不好过,所以才……
裴时川越想心越揪得慌,虽说对那个“张哥”仍存疑,总觉得哪儿不对,但转念一想,自己跟着去,好歹能盯着点,反倒更放心。
他对这个“张哥”的兴趣也浓厚了起来,能让小狐狸崽冒着被纪北年扒皮的风险都要去见的一个人。自己倒是要看看这是个什么人物。
至于自己可能被自己大哥抽死这茬?他嗤了声,眼底闪过点少年人的桀骜。
……抽就抽呗,自己又不是没挨过。(bushi)
他小心翼翼把那张洇了泪痕的纸折好,塞进口袋,又抬眸看我,抽出纸巾给我。
“祖宗唉,小叔都答应了,嗯?咱别哭了。成不?”
他用气音哄着,尾音轻轻往上挑,带着点哄小孩的耐心,目光飞快扫了眼讲台,又落回我脸上。
“一会儿四哥要是一时兴起来后窗‘巡查’,再以为是我欺负你,”声音压得更低,尾音带着丝怕被发现的紧张。“到时候我是说还是不说?”
我看着他为了哄我,又故意用他那张狂狷好看的脸做着委屈二哈的表情,正要憋不住笑时,阿月又突然提醒:
“别忘了问他,需要我们做什么不,还有提醒他,不能被其他人知道。”
我立马随手抹掉脸上本就不多的泪痕,板起小脸正了正神色,扯过一张纸写道:
“小叔,那接下来咋弄?还有,这事儿不能让旁人知道。”
裴时川扫了眼我写的字,笔尖在纸上敲了敲,漫不经心地写下:
“这你不用管,考试前老实待着,别露破绽。”
我又眼巴巴地看着他,匆忙写下一句:
“那秦野哥哥那边?”
他高挑着眉梢,又反手弹了我个脑瓜崩,凑近我,用气音开口:“这会儿知道怕了?”
见我往后躲了一下,又撇嘴看他,他才又抽过纸写道:
“一般月底那天他都得去有关部门开会,估计得晚上回了。”
写完随手把笔一丢,往椅背上一靠,单手支着下巴看讲台,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,倒像是刚才答应的只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我看他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,虽然好奇他会用什么法子,但想着他应该不至于匡自己,就也点着头放下心来。
与此同时,纪北年的车队碾过工地碎石路,轮胎压过积水的闷响惊得人群微微后撤,工棚外的喧嚣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一队列训练有素的西装保镖如潮水般分开躁动的工人,江洋几乎是小跑着上前拉开车门。
暗红色西装裹挟着冷冽的撒尔维亚气息倾泻而出,纪北年修长的双腿跨出车外,牛津鞋精准踩在泥坑边缘,连裤脚都未沾到半点污渍。
喜欢纯苦巧克力请大家收藏:(ixmao)纯苦巧克力笔趣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