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王德发无奈起身离开后,我迅速坐在了裴时川旁边,随手摸出他的本子,笔速很快地写下:
“只是帮我在周五考试完后旷两节课而已嘛~”
裴时川扫了眼本子,一开始还漫不经心地转着笔,看到“旷课”俩字,笔“啪”地掉在桌上,抬眼瞅我,语气里带着点匪气的惊讶:
“你胆儿肥了?纪……”
即便我提前做好了准备,要去捂他的嘴,但还是慢了一步。
没等他再嚷嚷,我终究还是在他把话说完前,伸手堵住了他的嘴,
“嘘!嘘!隔墙有耳!裴时川!!”
见他依旧瞪着眼看我,我又在本子上写下:
“你别咋呼!小叔。”
看他点头,我才松手。
裴时川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,拾起笔,在本子上写下:
“你要疯啊?纪北年知道,能扒了你一层皮!”
我眨着眼看他,又拿本子写下:
“我知道。但,没办法,那天我必须出去一趟嘛~”
裴时川盯着我看了良久,又写下:
“就你?四哥那儿你都过不了关。你敢消失一刻钟,他那儿就得跟装了雷达似的,立马知道。”
我点了点头,就那么看着他,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:就是知道搞不定,才找你啊。
他抽了抽唇角,“啧”了一声,立马抬手又给我一个暴栗!
“合着您这是要拉我垫背呢?祖宗!”
我撇撇嘴,又迅速用手比划着让他静音:
“嘘!嘘!”
我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,一边在意识空间里问阿月应该怎么办。
阿月把早就盘算好的话脱口而出:
“还记不记得上次他在马场那会儿说的任咱们处置?”
一听这话,我顿时又来了劲。
手忙脚乱抓起笔,在纸上刷刷写:
“小叔,你上回马场时答应过,只要我抓到你,你就任我处置的。”
写完我用钢笔戳了戳纸张,又用用横线划过并圈出重重标明:“你答应我的”和“任我处置”
裴时川斜眼扫了下纸,舌尖在嘴角舔了圈,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,抬眼直勾勾盯着我,那眼神跟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似的,像是在琢磨我到底憋着什么幺蛾子。
我心里有点发虚,眼风先飘向窗外的梧桐树,转念又赶紧转回来,冲他眨着眼睛,可怜巴巴地拽了拽他校服袖口,声音压得像蚊子哼:
“求求小叔了~你最好了~嗯?”
他深吸口气,拿笔在纸上戳出个小墨点,写下。
“你先说,你非要旷课,也要出去,是想干什么?”
我偷瞄他一眼,本想含糊过去,他笔尖立马又添了行字:
“不说明白,就算我失信,也不会帮你。”
我撇嘴,急忙拽住他的胳膊晃了晃,拖长微信撒娇:
“小叔~”
他挑了挑眉,手里的钢笔“笃”一下敲在我额头上,声音压得低却透着股不容置喙的坚决:
“不行!”
我没辙,又在意识空间里问阿月,看着她点头。我这才撅着嘴、鼓着腮帮子,一把夺过还戳在我额头上的钢笔,在本子上写下:
“就是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过生日,我得出去见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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