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池边的动静,到底还是吸引了在场其余“两位”年轻女性的注意,东方棠雅和东方雅雅也加入了锦鲤的足疗之中。
姜墨看着水池那呈现阶梯状的身高排列,一时间竟是难以辨清她们的年龄差别。
这四人里,
看起来最知性高挑的,是年纪最小的;
看起最稚嫩懵懂的,虽说不算是年纪最大,但也相差无几。甚至于说,除了年纪最小的以外,其他几位的岁数,都得往三位数上靠!
什么?
你说心理年龄不算?
这怎么就不算?年龄的本质,不就是阅历的增长吗?
什么?
让我去和孟初染说?
这有什么好……好吧,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。
……
四女泡脚图的诞生,使得姜墨家庭院里的氛围总算是缓和了些许。
不过该手里捏一把汗的事情,到底是很难放心得下。
眼见着柳星原的登场,东方棠雅也没了泡脚的心思,她下意识地和柳映川凑在一块,凝视着天幕投影的画面。
此战,柳星原与血袍人僵持了五天五夜。
擂台上被二者的鲜血染得通红。
这个血袍人直至被削成人棍,都依旧顽强地吊着最后一口。
浑身筋骨尽断的柳星原,凭借着唯一还能够动弹的食指,就这样缓缓地挪到血袍人的身旁,将之彻底杀死。
柳星原凄惨地赢得了这场胜利。
在角斗场把柳星原传送出来的刹那,柳映川和东方棠雅以最快的速度,离开了谷雨峰,赶往柳星原所在的宗门驻守之地。
花泠弦在看见柳星原的惨状后,脸色再度变得很是难看。孟初染或许是因为受到了花泠弦的外表欺骗,见此都不禁地生出几分怜悯。
又过去几天。
继昆仑仙门宁婉汐,和蓬莱仙岛的杜天河退场后,刘廉紧接着就被选上了擂台。
刘廉的对手,也是位金丹巅峰的血魂教神使,其实力与柳星原对付的那位不相上下。
结局不出意外,刘廉成为了最后的胜者。
虽说这场争斗也持续了很长的时间,双方也都战至极限,但刘廉受的伤明显是要比柳星原轻很多的。
倒不是说刘廉比柳星原强。
其主要原因就是,刘廉的功法让他更善于持久战。也可能是,这些年刘廉为继任霜降峰峰主之位,一直都在面临高压考验……
至此,五大仙门最值得被注意的天骄们,皆是在这场生死决斗中,存活了下来。
……
血魂教,议会圣堂。
眼见又一位重伤到不成人样的神使,被传送出来,头发半白的圣使,其流露出的神色也越发复杂。
天幕投影遮天蔽日。
哪怕就在阴暗的角落里,只要能够找到一处能够望向天空的缝隙,就都能实时观看妖庭角斗场上,发生的一切。
圣使看见了那位傲慢的领头神使的形神俱灭,也看见了神使被削成人棍。
这一切对于圣教来讲,是极为巨大的损失,也会对圣教凝聚力造成剧烈冲击。在多位神使被仙门天骄斩杀的如今,许多分坛他已然是联络不上。
座下十位令使,除了身旁三位手足,其余者也都已经开始公然违抗他的调令。
所有人都知道,在此番角斗大会结束后,血魂教就将面临五大仙门更为猛烈的反扑。按照规矩,谁能在这次的反扑中存活下来,就会成为下一任圣使。
作为圣使的他,该何去何从?
这是无需他来考虑的事情。因为就在教主下令,让他亲自前往迎接神使降临的时候,就已然表明,往后的他都只会成为一介傀儡。
往后降临的神使,只会越来越多,越来越强……直到这里,重新变回他们期望的模样。
……
就在圣使陷入沉思之际,
神色看起来相当憔悴的二令使,忽然凑了过来,她很是急切地说道:“那几个重伤的神使,似乎是为什么事情吵了起来……
“大哥,你要不要过去看看情况?”
二令使在讲到后半句话时,语调变得很是古怪,似乎是在暗示些什么。
圣使眼神微眯,在望向重伤的众神使疗伤之地时,那漆黑瞳孔仿若闪过了一抹狠厉的色彩。紧接着,却是收敛了眼中杀机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他缓步向休息室走去,一边小声嘱咐道:“这些死士,都留有命灯,我们若是轻易动手,恐怕会惹祸上身。
“锁秋,大哥知道你恨这些人,但切勿轻举妄动……”
“是,大哥。”
圣使走进了休息室。
他看向诸位凄惨的神使们,姿态中再也找不见原先的谦卑。反倒是以一种相当冷漠的态度,和侥幸存活的神使打了声招呼。
实际上,若非这些死士胸口处别着的铜钱徽记,就凭他堪比惊蛰仙宗诸峰峰主的实力,从一开始就无需给这些人太多好脸色。
事前给些人脸面,是因为这些人,姑且是在替“铜钱徽记所代表的势力”做事。现在的情况,意味着他们行动失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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