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影消散,废墟之中,一名重伤却难掩惊世容颜的女鬼孱弱显现。
占斌,这个生前因冤屈被乱拳打死的“**丝”,孑然一鬼飘荡至今,何曾见过如此绝色。
刹那间,什么任务、什么报告、什么李志,统统被他抛在脑后,一个大胆的念头如野草般疯长——来场轰轰烈烈的鬼恋!
他压下疑虑,忘却对女鬼身份的揣测,满怀激动与怜惜便要上前。
然而,脚步刚至,“唰”地一声,眼前景象天旋地转。残垣断壁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陌生的校园。
教学楼林立,绿树成荫,穿着整齐学生装的学子匆匆行走在林荫道上。
占斌自己,也陡然化身为一名身着校服、背着书包的高中生,正与几个同学并肩而行。
“……听说了吗?那个但杰,就帮浪琴搬了次行李,刚出校门就被车撞了!现在医院抢救呢!”一个同学压低声音,语气透着惊悚。
“‘魔女’果然名不虚传……”另一个接口,“听说统计下来,这都第五十三个因为她倒霉的男生了。”
“咱寝室云澈不就是活例子?”第三个同学咂舌,“一封情书而已!先是家被火烧,接着操场跑个步就被毒蛇咬了!
人是抢救回来了,可现在还瘫着,生活都不能自理,只好退学。”
占斌识海中,属于这具躯体原主的记忆汹涌而至。
他现在身处“博雅中学”,而一切的焦点,便是那位名为浪琴的校花。
她的美貌倾倒了无数少年,但凡对她动心并付诸行动的男生,无一例外遭逢厄运——触电、实验事故、溺水、莫名坠楼、跌落井盖……各种离奇“意外”层出不穷。
有心人深挖她的过往,发现她辗转多校,每次转学背后,都牵连着一连串不幸事件,尤以“立德初中”为最甚,受害者高达一百七十余人。
万幸的是,至今无人因此丧命,但也足够让所有人心生忌惮。
男生们避之唯恐不及,连女生们也渐渐疏远,唯有同寝两位女孩仍对她不离不弃。
长期笼罩在这种恐怖阴影下,浪琴变得极度敏感,既不敢靠近心仪之人,对追求者也冷若冰霜。
承受不住压力的她,再一次选择了转学。占斌(或者说他附身的学生)凭借家世,顺利跟随转至浪琴隔壁班级。
淅淅沥沥的秋雨敲打着玻璃窗。讲台上,新来的浪琴垂眸轻声自我介绍,几缕墨色发丝滑落,在她苍白的脸颊旁投下细碎阴影。
当她不经意抬起眼帘,那对眼眸如同浸在寒潭中的碎钻,美得惊心动魄,却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幽寂。
台下,校草林深仿佛被摄去了心神,手中的圆珠笔“啪嗒”一声掉落在地……
魔女的诅咒,在新的土壤中迅速滋长。
傍晚,体育委员在向浪琴递出情书后,操场上的单杠莫名断裂,他重重摔下,右臂骨折。
校医检查断口,惊讶地发现那并非寻常锈蚀或老化,而是布满细密如蛛网般的诡异裂纹,仿佛被某种未知力量从内部摧毁。
紧接着,第二位男生在给浪琴送过零食后,在楼梯上失足翻滚;第三位则在和浪琴短暂交谈后,家中突生变故——老母遭疯狗咬伤,需他紧急休学照看。
占斌和协助调研的大学生们暗中记录着这一切,笔记本上,时间轴与关系图日趋复杂。
不详的规律似乎呼之欲出:心有好感是前提,触发条件则是——靠近浪琴八米内,与她交谈三分钟以上,或帮她做事超过五分钟。满足任一条件,厄运必然降临,每日上限三人。
接踵而至的悲剧,让浪琴心如死灰,彻底封闭了心门。
然而,英俊潇洒、品学兼优的校草林深却像一道无法抗拒的阳光,不断试图照进她阴霾的世界。
他总是出现在她身边,或温和搭话,或展露才华,那不经意的温柔和出色的魅力,一点一滴瓦解着浪琴筑起的冰冷心墙。
一个昏暗的夜晚,浪琴从家返校,行至一片幽深树林时,三个早已尾随多时的社会青年骤然发难。
他们涎着脸,目光贪婪,将惊恐的浪琴团团围住,粗暴地拖进树林深处。
“救命!来……呜……”浪琴刚呼救出声,一块散发着恶臭的袜子便死死堵进了她的嘴里,把她绝望的呼喊闷成了呜咽。
双手被粗暴反剪,接着是腰带扣被解开的声音,牛仔裤被野蛮地往下拉扯……
就在浪琴陷入无尽绝望之际,树林外传来了脚步声,由远及近,显得有些仓惶无序——是林深!
他终于循着一些微弱的动静和不安的直觉,在黑暗中兜兜转转许久才摸索到了这里。
闯入现场的林深猛地顿住脚步,瞳孔骤然收缩——
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:三个社会青年倒在地上剧烈抽搐,口吐白沫,脸上笼罩着深重的青紫色,显然是中了剧毒!
不远处,浪琴倒在地上,双手被反绑在身后,嘴里还堵着那令人作呕的秽物,而下半身的牛仔裤已被完全褪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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