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立闻言马上带人,仅一会工夫,宋江就被带了进来。
关庆冷冷看着宋江,
“你再仔细看看,是不是这位?”
宋江有点彷徨,冷眼瞅了瞅。
“大人,不是他,他是大掌柜,怎会亲手干这些脏事?”
“哪会是谁?你已经认完所有人,却没认出人来,这说明什么,说明你在胡扯,你胡扯的话后果相当严重。”
关庆很恼火宋江没认出人,没认出人就没办法对付无忧赌坊,这么大的无忧赌坊背后势力肯定庞大,关庆不能无缘无故找无忧赌坊的麻烦。
宋江伸出右手指着苏华。
“大人,两起掳人案真凶绝对是无忧赌坊的人,只不过他们把人藏了起来,以致没认到人,他们最初是想杀我的,没杀成只能把威逼我的人藏起来。”
“你胡说!你就是一泼皮,靠假人假意博了一个及时雨的假名头,就想诬蔑无忧赌坊,你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苏华恼羞成怒,反指宋江。
关庆怒扫苏华。
“苏掌柜,你这么大声干嘛?这由你说了算吗?宋泼皮即便没讲实学,可讲得还是有点道理,你们有藏人的可能,你不能保证你们的人都在这,再一个,敢掳卢公子的人是普通人吗?宋泼皮应该不敢,你就是借宋泼皮一个胆也不敢。”
关庆一顿乱怼,心虚的苏华立马缩了。
一个阴阴的声音响起。
“哎!怎么这么热闹?是什么搞得建康府衙要倾巢而出?无忧赌坊有这么大面么?是嗜血而来吗?是不是觉得无忧赌坊肥了,可以宰几刀?”
阴阴声音很特别,说他是男声,又有女声在里边,说她是女声吧,又有蛮多男声的成分。
关庆感觉怪怪的,忙循音望去,看到一张油腻腻的脸,关庆初看这脸还有些犯愣,分不清这脸是男是女。
齐子心手握佩刀,厉声喝道。
“你是何人?怎敢在此妄言?”
阴阴声音似笑非笑。
“在下无忧赌坊的老板苏建,一时有些激愤,并无妄言。”
这位是建康城首富苏建?才意外了,很大跌眼镜,建康城首富怎么是这副德性?关庆从心底不想理这位首富。
韦伯良从苏建身后冒出,向苏建诚恳介绍关庆。
“苏首富,这位是关大人,建康府新任建康令。”
苏建轻瞟关庆,一副惊讶的样子。
“哎哟,关大人,你怎么这么年轻?那不得了,以后都是你的,我们都是你的。”
苏建委实很假惺惺。
关庆没看苏建那张油脸。
“你也不赖,年纪轻轻就是建康城首富,还开这么一家赌坊,每年不知要害多少人家破人亡,你这么害人,晚上睡的着吗?”
关庆对苏建没有好感,自然没好话给苏建。
苏建有点尴尬。
“大人,都是为了吃口饭,谈不上害人,我平时也做好事的,可能是平时好事做的多,晚上睡的还好。”
苏建见过大风大浪,这点尴尬真不算什么。
关庆眉头微蹙,没打算轻易放过苏建。
“你应该晓得我们为什么来无忧赌坊,你们无忧赌坊胆真大,竟和建康城两起掳人案有关,你们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不想过了?”
关庆句句针对苏建,比对苏华严苛多了。
苏建扫了苏华一眼,似在怪苏华怎么办事的,怎么没搞定这位关大人,让这位关大人在这发飙。
“大人,这一定是小人的诬告,无忧赌坊虽没日进斗金,但还不至于要刀口舔血去赚不该赚的钱,两起掳人案绝对于无忧赌坊无关。”
苏建大声否认。
苏建的意思很简单,他作为建康城的首富,怎么可能为了那点钱去掳人?想想都不可能,不过还有另外一种可能,是无忧赌坊的人为了收账回来不得已采取的措施。
关庆看了看韦伯良。
“韦长史,你在建康府为官多年,你怎么看这事?无忧赌坊有没有可能干这个?”
关庆想试一下韦伯良,看韦伯良帮不帮无忧赌坊说话。
韦伯良城府极深,知道关庆在试他,便将矛头对准无忧赌坊。
“大人,有可能,据下官了解,此前无忧赌坊为了收账无所不用其极,逼人掳人一点不奇怪。”
韦伯良的回复出乎众人的意料,是韦伯良转性了?显然不是,韦伯良之所以这么说无忧赌坊,无非是为了自保,在关键节点上,韦伯良很会选择,选择得罪苏建。
关庆不拆穿韦伯良,反而要利用韦伯良说的来借题发挥。
“韦长史说的是,鉴于掳人案干系重大,无忧赌坊又洗脱不了嫌疑,本官决定即日起查封无忧赌坊。”
关庆这一手决定很突然,之所以这么决定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逼无忧赌坊的后台出来。
苏建听罢嘴张的有点大,半天没合上。
查封无忧赌坊?这位真敢说?真当无忧赌坊是软柿子任你捏么?知不知道无忧赌坊停业一天损失有多大,什么都不知就要这么做是不是不想混了?苏建一脸的愤愤不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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